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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脖🆔:小fu诶

第二十七章 如何选择

接上篇    勿上升❌❌❌



是选择悔过的青梅竹马马嘉祺,还是留在张真源身边过安稳的新生活




今年冬天在家里不停地催婚下,我和张真源决定结婚了,三十三岁,是该成家了。他很开心,说终于把我骗到手了。



民政局门口他紧紧抱着我,甜甜的叫着老婆,亲着我脸颊,高兴的像个小孩。


“就这么高兴啊,看你那没出息的样。”


“嘿嘿,当然高兴啦,我终于娶到沈歆芸啦!”


“哎呦,你喊什么!”


“我高兴嘛哈哈哈哈,走走走,搬家去。”



说是搬家,其实我根本没动手,都是他忙上忙下,大件搬家公司管,小件他管,我也不像以前那样,搬个家要躲躲藏藏的不敢露面。




“怎么了乖乖,都两点多了还不睡,又不舒服了是吗?”他发现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。


……


“今天有听话吃药吗?”


“不想吃。”


“我就知道,然后你又难受了是不是?过来我抱抱小可怜吧。”


我委屈的哭起来,跟他在一起之后,我的眼泪就有地方可以倾诉,不再是一个人哭着睡着,醒来又陷入深深地绝望中。


“哎呦哎呦,可怜死了,老公看看乖怎么了,嗯?”


我就只是哭,还是不知道为什么,没来由的难过。



他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笑,亲亲这,摸摸那的,我被他弄得痒,往他怀里钻。



他就抱住我,被子紧紧裹住我,像哄小孩子一样拍我后背,嘴唇贴着我额头,晃晃悠悠,嘴里还哼着歌。



他唱歌很好听,声音温温的,不一会我就睡着了。



在张真源身边谈不上比以前过得多好,但至少安心和踏实,他除了婚礼那天喝多了那次,也从来没主动碰过我,转眼结婚两年了没有孩子,其实是我还没完全接受他,或者说还没放下过去那段。



张真源只说是自己的问题,不知道从哪买来的药,跟婆婆说是治他那病的,他哪有什么病,不过是护着我罢了。每次看他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那些药,我心都揪在一起,他却说没事,只是他跟大夫说要些去火的药。



没事的时候我就发呆,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,张真源给我养的小乖也想不起喂,他就从背后抱着我,下巴深深埋在我颈窝,轻轻晃着,低声叫着老婆,询问我怎么不开心,过两天带我去什么有意思的地方玩玩。我也笑笑,说好。



今天下班早,在家附近的公园散步,一个小男孩疯跑过来,差一点就撞到我,多亏张真源护着,他又笑着看人家小男孩跑远。


“真源,你想要个小朋友吗?”


“老婆,你不用听妈催,你现在身体没好,有孩子的话我怕你受不了,我心疼。况且我也不想要,我们不是有小乖吗,你看它那样,我们有小朋友了他多可怜呢。”


“可是……”


“哎呀,好啦,我们才结婚两年,我都没过够二人世界呢,万一有小朋友了你爱他比爱我多怎么办呢,我会吃醋的!”


“说不过你,明天我该去医院取药了,你有空吗?”


“我什么时候让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呢,没空也有空!”


“你什么时候嘴这么贫了,油嘴滑舌。”


自从他撒娇要亲亲成功过一回之后,一说不过我就无理取闹,脸凑过来要亲我,被我按着脸推开,又屁颠屁颠跟上来。



自从我走后就再也没看过娱乐圈的任何新闻,自然也不知道马嘉祺现在什么样子。他还是那么忙,还在不停的找我,有时候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后悔还是真的还爱着,又或者是一种执念。



张真源喜欢握着我的手,他说就是这样才感觉我在他身边是安全的,有时候不免碰到手腕上伤疤,他比我还紧张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我就笑笑跟他讲没关系,要不是他我这辈子都走不出来呢。



后来的很多时候,他在我睡着后轻轻抚摸那一道道痕迹,有时候还会流下眼泪,虽然能睡一个完整的觉,但睡的轻。我能感觉到他的心疼在一次次摸着我手腕额的时候流淌着,很快把我包围,那滋味像是一股暖流,包容着我遗憾的过去。



时间匆匆过去一年,生活好像看上去归于平淡,也谈得上顺利,但命运好像很爱开玩笑,早上八点,马嘉祺在我所在的城市下了飞机后去酒店的路上出了车祸,人事不省。



九点左右,此刻我和张真源在医院买好了药,准备回家。



特大车祸,手术室的走廊上让出了一条路,尽管场面很混乱,张真源也紧紧护我在身后,可我还是看见了那个满身是血神志不清的男人,我不会看错的,一下瘫软在地,张真源以为是被这场面吓到了,确实是,但也不是。



我一心只想跟着去,却动不了,眼看着他被推走。张真源一低头看我满脸都是泪,脸色苍白,赶紧带我回了家。



回到家我很久都缓不过来,中午午睡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他以为我是被那血腥场面吓到的,我跟他说了实话。



说了我的顾虑,如果那个人真是马嘉祺的话,估计没人能照顾他,我看着推他进来的只有消防员,郭女士一个人不可能马上赶过去,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让别人和他妈妈说,翰哥到这边也要晚上,如果有女朋友的话……


“我只是想去看他一眼……”


他眼睛从电脑前离开“好了老婆,你要是不放心下午我们去看看,你现在还不休息的话我可生气了。”


“好,那你过来陪我睡。”


他立马合上电脑,摘掉眼镜,像小乖一样蹭着蹭着钻进被窝。



下午两点到了医院,多方打听后确定了那个人就是马嘉祺,从早上抢救后进了ICU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不能出来。



张真源跟医院里的朋友打好招呼,让我们在门外的玻璃上看看,毕竟是重症病人,不能靠近。站在走廊里,就只是那不到十米的距离,我都迟迟不敢上前,张真源牵着我的手不停的摩擦着,搂住我。



“老婆别怕,要不我替你去看看呢?”


“我……我自己可以。”


“我陪你。”



就这么一点距离,我走了很久,好漫长啊,终于一点一点看清了病床上人的模样,浑身插着管子,脖子绑着固定器,胳膊腿哪哪都是纱布,好不容易漏出皮肤还都是血迹。



听说是家人和朋友都还没赶过来,只是给请了护工,可现在这样也用不上什么护工,只能靠他自己稳定生命体征。



我实在绷不住了,靠着张真源默默流着泪,他心疼我要带我走。



回到车里我哭了很久,实在不敢相信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倒下,六年了,我还没听他给我道歉呢,还没好好看过他呢,我早就原谅他了,他怎么能这样……



回了家,张真源给我在单位请了假,他回去上班了,晚上回来我们心情都不好,可谁都没说什么,直到半夜他搂住我,说明天我们再去看看他吧。



其实我想去,但顾及到张真源,没说。



“去看看他吧,他身边确实没有可亲近的人能照顾他,况且……况且你们的事还没说清楚。”


“如果他醒了,你们还能好好聊聊。”


“睡吧老婆,明天我们再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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